我从没想过自己在结婚后会有个男朋友,我不是那种女孩。我坚决的信仰着一夫一妻制,希望找到一个和我一样喜欢窝在沙发里看无线电视节目的另一半。如果你是那样的人,那么将是我的灵魂伴侣。于是在2000年一月,我幸运的找到了这个人,然后我们在2004年结婚了。
然后我的胸部开始出现一些问题,改变了我的生活。2011年十月,我觉得我的乳房有肿块,这是乳腺癌的诊断症状。在手术后(“砍掉他们的头”,我喜欢对着波特兰周围的陌生人随机的这样大喊。),我三个月中每三周就要坐在躺椅上接受药物静脉注射,这对我来说是很困难的(显然,我的血管无法很好的配合接受注射)。我的爱人在整个过程中都陪伴着我。他在我进手术室前握住我的手。每次化疗时都坐在我的身旁(在静脉注射时我们还一起看《发展受阻》)。他用他的行动来防止我的世界在这可怕的日子里完全崩塌。尽管他自己也吓坏了。
然后无证据表明的疾病走入了我的生活。有很多关于癌症治疗期的讨论,在找一个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些病人在这期间和之后改变人生的体验。“幸存者”显然是最常用的一个词。可是什么时候你才会成为一个“幸存者”呢?是确认癌症治愈的那一刻吗?需要等到所有的治疗都完成后才能确认吗?如果癌症复发,伴随着你的生活呢?那些没有幸存的朋友呢?那些过早离开我们的朋友?当我尊敬的面对和接受那些把自己称为“幸存者”的朋友时,我心中的疑问总是多于答案。所以我决定和无证据表明的疾病(奈德)约会。
这是我从未找到的一种爱。我和奈德的关系很激烈,我睡觉的时候在想这个问题,醒来也在想着。几乎所有时候他都影响着我的生活。影响我与家人和朋友相处的方式,影响我安静拥抱生命的时刻,影响着我作为两个女孩的母亲的角色。他总是与我同在。
我爱奈德,真的,但这并没让我和他相处得容易。我们每六个月参加一次肿瘤咨询活动,我耐心等待测试结果看看病情有没有复发。在我们的关系中,奈德有大量的控制权。这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特别是有一个让我感到特别不安的预感,他会抛弃我,但是扫描后,发现他依然和我在一起。我没有哪一天比那次更爱奈德!
我的丈夫对我和奈德的关系怎么看呢?我知道他的存在对我们的关系来说的安全的,而去他不会嫉妒,但我还不知道他还未开发出的和奈德的新的关系。这两者之间的爱是显而易见的。我丈夫很好的总结了他对奈德的感受,当他对我说,“莫莉,我希望奈德永远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完全同意。我爱你,奈德!